下不为例 2.0
乌克兰寻求发挥其作为建立在法治原则基础上的欧洲民主国家的潜力。但这种发展只有在战争结束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
解放乌克兰全境和结束敌对行动并不能结束战争。对国家造成的损失进行赔偿和惩罚罪犯也不能结束战争。目前狂热的反乌克兰和反西方情绪,加上俄罗斯上层和大部分俄罗斯人的帝国野心,迟早会导致未来的局势升级。为了保护乌克兰和世界免遭新一轮侵略,反战联盟需要创造条件,使俄罗斯内部发生本质的改变,以确保未来可持续和平。
在我们的捍卫者–乌克兰武装部队的呼吁下,我们(本宣言的作者和乌克兰民间社会的代表),冒昧地详细阐述了这些条件。世界永远不会和战前一样,因此,我们的目标不是回到战前的状态,而是审视是什么让战争成为可能,并建立一个新的、更安全的体系,彻底杜绝俄罗斯的进一步侵略。我们的大多数建议都是在国际法框架内提出的,其中一些建议旨在根据全球安全面临的新威胁作出相应改进。
本宣言提出了这样一个战后世界的愿景,并描述了实现这一愿景的途径。不可能以牺牲正义为代价来实现和平,也不可能以牺牲和平为代价来实现正义。为了实现可持续的国际安全,必须同时实现正义与和平。
这意味着侵略者必须为战争承担全部责任。
乌克兰不仅有权要求俄罗斯为其所犯罪行伸张正义,还有权获得对未来可持续和平的明确保障。
我们–本宣言的作者和乌克兰民间社会的代表–相信,通过 “下不为例 “的座右铭,落实宣言中的思想将防止未来的侵略,确保可持续的和平符合全体人民的利益–不仅在西欧,而且在中欧和东欧。
序言
我们不知道战争会持续多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每一天都在向战争结束靠近。现在是乌克兰和世界回答 “战后会发生什么 “这一问题的时候了。我们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世界仍陷于过时的观念之中,而俄罗斯国内没有任何反对派能够提出未来的愿景。
我们无法准确预测战争将如何结束。但很明显,最坏的情况已经避免:乌克兰不会战败,也不会从世界地图上消失。在志愿者和整个和平世界的支持下,乌克兰武装部队确保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显然,俄罗斯战败和衰落的可能性要比征服乌克兰大得多。
我们也很清楚,停战不会结束战争。鉴于俄罗斯上层阶级和大多数俄罗斯人都有强烈的反乌克兰情绪和帝国野心,任何停战都只会带来喘息的机会,而且会招致俄罗斯对乌克兰发动新的战争。就像第一次俄罗斯-车臣战争结束后的休战一样,紧随其后的将是另一场战争,一场破坏性更大、更加残酷的战争。
对乌克兰人和民主世界来说,唯一可以接受的情况是乌克兰取得胜利,并在法治和尊重人权的基础上发展成为一个民主的欧洲国家。 但胜利是什么样的呢?显然,乌克兰武装部队向 1991 年边界推进是必要的,但如果俄罗斯继续推行其侵略计划,这还不够我们如何才能保护乌克兰和世界免遭下一场战争?我们如何才能避免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即在一两代人之后,新的普京在莫斯科掌权,发动一场新的针对乌克兰和西方的俄罗斯战争,一场我们的子孙后代将被迫参加的战争?
我们的假设是,乌克兰武装部队在前线取得的胜利,加上国际社会对俄罗斯的孤立和西方的制裁,将导致普京政权的垮台。然而,我们坚信,除非俄罗斯内部发生转变,使俄罗斯今后不可能对乌克兰或其他国家发动任何侵略,否则乌克兰的胜利将是不完整的。
必须明确指出:俄罗斯人自己没有能力进行这些变革。俄罗斯联邦病入膏肓,不可能自愈。俄罗斯历史上曾多次试图建立一个民主的俄罗斯,但每次都以更长时期的专制和极权统治、对本国人民的大规模镇压以及对邻国的侵略政策而告终。
俄罗斯自身无法摆脱过去的恶性循环。它只有在国际压力下才能改变。而此时,乌克兰的声音应该得到表达和倾听。我们乌克兰人的声音应该被听到。这一权利源于我们坚决反对俄罗斯的侵略,俄罗斯的侵略对整个世界构成了威胁由于我们过去和现在的经验,我们已成为俄罗斯问题的最重要专家。我们非常清楚,俄罗斯的威胁超越了列宁、斯大林或普京。我们是俄罗斯转型的主要利益攸关方。这种转型是实现世界可持续和平的重要因素。
我们,本宣言的作者和乌克兰民间社会的代表,冒昧地描述了这样一场胜利的模样。在撰写本宣言时,我们考虑到了三方的受众。首先是我们的乌克兰同胞,乌克兰的人民和我们自己. 我们必须明确胜利的样子,为了后代免遭保护和避免战争和种族灭绝。
第二个受众是我们打击俄罗斯侵略的国际伙伴和盟友。我们感谢他们提供的所有帮助和援助:没有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就不可能取得未来的胜利。但我们希望他们意识到自己对乌克兰的道义责任。 乌克兰人愿意为了自由和尊严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在提醒我们的盟友,近几十年来,由于对与俄罗斯和其他专制政权的商业关系采取了务实的态度,他们自身的价值观已被淡化。
第三类受众是所有在俄罗斯和流亡国外寻求这种变革的人们,主要是帝国内被压迫的非俄罗斯民族、积极与普京政权作斗争的人们以及其他非帝国主义的俄罗斯人。 在某些人看来,这些人与普京政权相比可能显得软弱无力,但他们才是必须做出主要贡献的人。
我们的目标不是回到 “入侵开始之前 “的现状,而是创造一个新的、更安全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这种侵略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且要采取积极的应对措施,确保这种情况继续存在。我们的大多数建议都是在国际法框架内提出的,而另一些建议则要求进行与全球安全面临的新威胁相称的法律变革。
在这份宣言中,我们还将试图传达另一个重要思想: 实现和平不能以牺牲正义为代价,实现正义也不能以牺牲和平为代价。要实现可持续的国际安全,必须同时实现正义与和平。
本宣言不涉及俄罗斯帝国占领区的非殖民化问题或战后地缘政治权力分配问题。这些都是与本宣言相关的重要问题,但需要单独进行分析。
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这个世界的命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乌克兰境内和周边发生的一切。过去,每一次无视乌克兰民意的尝试都给乌克兰和世界带来了灾难。乌克兰人已经成为历史的推动者,因此世界应该明白 “关于乌克兰的决定不能没有乌克兰人的意见 “这一原则。否则,不仅乌克兰人,全世界都将为忽视乌克兰付出高昂的代价。只有安全才能使乌克兰、欧洲和世界去应对人类会面临的最大挑战。
今天的俄罗斯社会既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集体罪责,也不能认识到其后果。对于外部观察者来说,俄罗斯的犯罪性质是显而易见的,但对于俄罗斯民众来说却并非如此绝大多数人都是俄罗斯帝国主义雄风的坚定信徒,很容易受官方宣传的影响,认为所谓的保护顿巴斯人民和乌克兰国家是人为的,认为乌克兰人民并不存在,还认为必须保护俄罗斯免受北约的侵略。那些反对俄罗斯政权的人认为自己是普京政策的受害者,就像乌克兰人一样。
不改变俄罗斯人的公共意识,就不可能在可持续和平的基础上实现未来的共存。战后赔偿应被视为纠正明显的不公正,而不是因一个人的决定而惩罚整个民族。这就是为什么追究对乌克兰战争罪行的责任问题是以合法方式建设可持续和平和恢复正义的非常有力的工具。
有三类犯罪行为需要进行适当的法律评估:侵略罪、战争罪、危害人类罪、灭绝种族罪和煽动灭绝种族罪。
首先是攻击一个主权国家,目的是夺取其领土并对其实施控制,同时抹杀其文化和民族特性。俄罗斯的行动已经得到了许多国际机构的适当政治评估,但目前还没有法律问责机制。俄罗斯和乌克兰都没有批准《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及《坎帕拉修正案》,俄罗斯在联合国安理会系统地滥用否决权,阻碍国际刑事法院的管辖权。为此,乌克兰提议设立一个单独的侵略罪临时国际法庭。该法庭可根据单个国家之间的协议或国际组织(联合国)或区域组织(欧洲委员会和/或欧盟)的决定设立。关键目标是最大限度地提高问责机制的合法性,并促进取消侵略国最高官员豁免权的可能性俄罗斯领导人的行为应被视为危害人类和平与安全的罪行,问责机制应是国际社会而非个别国家的反应。
在许多国家的政治意愿得到巩固的情况下,国际刑事法院可以通过对《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进行程序性修订(例如,规定可以向联合国大会提出申诉)来获得管辖权,但这可能需要几十年的时间。任何机制都需要广泛的国际共识,而建立这一机制现在已成为当务之急。重要的是,问责机制必须有效、合法,并确保侵略国的最高官员受到法律制裁。
乌克兰向联合国国际法院提出申诉,声称俄罗斯毫无根据地指控乌克兰犯下种族灭绝罪,为其侵略行为辩护。许多其他国家支持乌克兰。
其他需要进行适当法律评估的行动是完全无视人的生命和尊严的军事行动方式。在这场战争中,记录了大量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的行为。俄罗斯不仅对人类和平与安全犯下了明显的罪行,而且还违反了战争法和战争惯例。与侵略不同的是,战争罪由国家的军事和政治领导人负责,而犯下战争罪的军人则从二等兵到将军不等。必须对这些罪行进行适当调查,查明直接犯罪者和下达命令者。 俄罗斯社会和国际社会应该认识到这些罪行是多么普遍,认识到对平民的蓄意攻击和滥用武器,认识到本国军队无视平民、战俘甚至本国军人生命的战术。
另一类具有更广泛意图的罪行包括危害人类罪、灭绝种族罪和煽动灭绝种族罪。基于某些特征对某些类别的平民进行有计划的迫害、大规模杀害平民、大规模使用酷刑、性暴力、大规模将乌克兰人迁移到俄罗斯联邦境内、将儿童从乌克兰迁移并随后在俄罗斯 “收养”、有计划地攻击国家的能源基础设施以便在冬季给平民造成痛苦–这些行为和其他行为应得到适当的法律评估。拥有适当管辖权的国际刑事法院应在调查这些罪行方面发挥关键作用。
对乌克兰和全世界来说,重要的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行事,即受害者的权利和正义的利益是明确的优先事项。俄罗斯现任领导人对国际正义明显的蔑视态度不应阻止任何人。
乌克兰已就战争罪提起数万起刑事诉讼。虽然如此空前规模的犯罪活动对乌克兰的国家刑事司法系统构成了严重挑战,但国际刑事法院将只对少数几个选定的案件进行调查。与此同时,乌克兰必须展示其司法系统的有效性。在乌克兰司法机构中加入国际元素,有助于确保为国际罪行的所有受害者伸张正义。
遗憾的是,负责国际司法的程序和机构远非完美。然而,俄乌战争的规模和可能造成的后果正促使人们寻求更多的解决方案。首要目标应是国际社会对俄乌战争期间所犯罪行的有效问责机制的合法性和最 大程度的巩固。这将为在既定事实的基础上与俄罗斯社会开展对话提供一个稳定的基础,并降低这些事实被随意否定的可能性。达成妥协的空间将受到这些 “底线 “的限制,俄罗斯社会将被迫重新审视人类的普遍价值观,如国际秩序和全球安全的基础。因此,从长远来看,无论未来的国家制度和领土结构如何,俄罗斯都将从被追究责任中受益。乌克兰必须向世界表明,它对合作持开放态度,并致力于尊重人权和法治的价值观。
俄罗斯必须为其发动的战争付出代价,赔偿乌克兰的物质和精神损失。为此,各国和国际组织应在国际和国家层面通过一个框架,对乌克兰遭受的损失进行客观评估,并由俄罗斯联邦全额支付赔偿金。
据乌克兰政府称,截至 2023 年初,乌克兰仅因入侵造成的直接物质损失就已达到 7000 亿美元,而且还在与日俱增。间接物质损失(主要是数百万人失去经济动力和工作能力,以及未来的医疗和社会支出)还有待评估。此外,精神损失也是前所未有的: 乌克兰有权要求对战争受害者及其家属进行赔偿。
自入侵开始以来,在西方制裁下,俄罗斯中央银行的货币储备被冻结了 3 000 多亿欧元。将这些资金用于补偿乌克兰的损失是合乎逻辑的一步,尽管这需要这些资金所在的美国和欧盟国家修改立法并拿出政治勇气。不过,只要理论上存在俄罗斯联邦同意在战争结束时向乌克兰支付自愿赔偿的可能性,那么乌克兰就不太可能立即没收这些资金。在此之前,被冻结的资金可以作为乌克兰的保证金。
另一个赔偿来源可能是与普京政权有关的私营公司和个人的资金。冻结此类资金的工作在入侵开始后立即启动,目前仍在进行中。
国际赔偿机制可以通过两种方式解决问题:
a) 俄罗斯联邦同意在战争结束时进行赔偿,并自愿合作制定和实施赔偿方案;
b) 俄罗斯不同意对所造成损失的评估和拟议的自愿赔偿方式,在这种情况下,应通过扣押并向乌克兰移交被冻结的俄罗斯资产来进行赔偿。
这两种方案的某种结合也是可能的,特别是因为第一种方案只能适用于国家资源,而不是私人和公司的资产。此外,还可以采用更具创新性的机制,例如对俄罗斯出口产品征收国际税,将资金用于赔偿。
从全面解决、俄罗斯承认其战争罪责并为此赎罪的角度来看,第一种方案更为可取,但这只能在遥远的将来实现,而巨大的物质损失需要迅速得到补偿。
法律方面的限制构成了第二种方案的主要障碍:实施第二种方案需要在已冻结俄罗斯资产并愿意将这些资产转移到乌克兰的国家层面对立法进行重大修改。
欧盟和包括美国、加拿大、爱沙尼亚和德国在内的许多国家开始寻求政治和法律解决方案,以便在几个月内将冻结的俄罗斯资产转移到乌克兰,这是值得欢迎的。
同时,为了提高乌克兰在扣押被冻结的国际资产方面的外交努力的可信度和有效性,乌克兰应奉行自己的政策,没收乌克兰境内的此类资产,主要是俄罗斯寡头以及与普京关系密切的相关个人和公司的资产。
另外,还有立即归还从乌克兰强行带走的人员、被盗儿童和非法收养的儿童的问 题,应立即无条件地将他们归还乌克兰的法定监护人。从乌克兰窃取的具有文化价值的物品和档案也必须立即无条件归还。
У联合国大会在2022年3月2日 “对乌克兰的侵略”、2022年3月24日 “侵略乌克兰的人道主义后果 “和2022年4月7日 “暂时取消俄罗斯联邦在人权理事会的成员资格 “的决议中,承认俄罗斯联邦对乌克兰实施了侵略,违反了《联合国宪章》第二条第四款,该条款禁止联合国会员国使用武力侵犯其他国家的领土完整或政治独立。俄罗斯联邦的行为使其丧失了作为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的资格,而这正是成为联合国会员国(根据《联合国宪章》第四条)和其他国际组织成员的主要标准。
因此,所有国际组织都应通过关于驱逐、暂停或限制俄罗斯联邦成员权利的决议。只有在俄罗斯停止侵略、承认责任并赔偿损失后,才能重新考虑这些决定。除经济制裁外,加入国际组织也是国际社会对俄罗斯施压的主要手段之一。
当务之急是尽快剥夺俄罗斯在联合国安理会和整个联合国的席位。乌克兰的官方立场是,自1991年俄罗斯联邦绕过《联合国宪章》程序继承苏联在联合国的席位以来,一直存在着严重违反《联合国宪章》的行为。1991年12月,在安全理事会成员国和联合国秘书处的默许下,俄罗斯联邦继承了苏联在联合国的席位,从而限制了联合国所有其他成员国就苏联在联合国的席位问题发表意见的权利。根据《联合国宪章》第四条的规定,所有其他联合国会员国都有权通过大会表决程序就此事发表意见。
此外,俄罗斯联邦显然违反了《联合国宪章》,篡夺了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席位。毕竟,在列出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的《宪章》第二十三条中,根本找不到 “俄罗斯联邦 “的字样。相反,它被列为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对《宪章》的修改尚未进行,大会也没有一次表决支持将苏联在安理会的席位移交给俄罗斯联邦。
因此,俄罗斯现在能够阻挠联合国安理会的行动,诉诸核讹诈和粮食安全讹诈,并逃避其不仅在乌克兰,而且在格鲁吉亚、车臣、叙利亚、非洲等地所犯罪行的责任。
这意味着,为了实现其支持国际和平与安全的目标,并恢复对《联合国宪章》的尊重,联合国应下决心取消俄罗斯联邦在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席位,并撤销(或中止)俄罗斯联邦在联合国的成员资格,以及相应地在联合国专门机构和方案中的成员资格,如特别是在教科文组织中的成员资格。
这还应剥夺俄罗斯联邦公民在联合国秘书处工作的权利,并阻止俄罗斯参与联合国维和特派团(这已经很低了,因为2021年只有65名俄罗斯公民参与了联合国特派团,所以这对联合国来说应该不是问题)。联合国还应排除、暂停或限制俄罗斯在联合国组织和机构中的权利。
未来,当俄罗斯重新接受文明世界的规则时,它可以根据《宪章》规定的程序,重新获得联合国普通会员国的一般权利。但是,俄罗斯不能再次获得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席位。在《联合国宪章》改革之前(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苏联在安理会的席位应一直空缺。
由于该成员国严重违反义务,欧安组织应暂停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活动,并按照 1992 年南斯拉夫的先例,适用协商一致减一原则。俄罗斯及其公民也应被排除在欧安组织所有机构和特派团之外。
民主人权办和少数民族事务高级专员应开始监督俄罗斯的民主进程、人权和少数民族权利。欧安组织与俄罗斯关系的正常化取决于俄罗斯是否满足民主人权办和少数民族事务高级专员关于遵守欧安组织成员 “第三篮子 “要求的所有要求。
如果欧安组织的其他成员阻止做出决定,那么该组织要么解散,要么重新建立,尊重其所依据的原则,但只有那些愿意支持将俄罗斯及其卫星国排除在外的国家才能加入,并对其工作方法进行审查(废除所有决定的协商一致规则)。
欧洲委员会于 2022 年 3 月将俄罗斯排除在外。在俄罗斯满足所有成员资格标准之前,欧洲委员会不会批准其重返。欧洲委员会将不会批准俄罗斯重返欧盟,除非它满足所有成员标准,特别是关于适当执行《保护人权与基本自由公约》和欧洲委员会其他重要公约,以及承认欧洲人权法院通过的裁决的优先权。
二十国集团应决定完全抵制或拒绝邀请俄罗斯参加峰会和其他二十国集团形式的会议,直到俄罗斯停止侵略并对造成的损失提供全额赔偿(前提是俄罗斯仍有足够的经济影响力被接纳为二十国集团成员)。
国际经济组织和金融机构(世贸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反洗钱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一些西方国家取消了俄罗斯在世贸组织中的最惠国待遇;世界银行暂停了在俄罗斯的所有项目;反洗钱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限制了俄罗斯的权利(但没有将其驱逐或列入黑名单);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尚未施加任何限制。这还不够:所有国际机构都必须就驱逐俄罗斯、暂停其成员资格或限制其权利达成一致,直到俄罗斯停止侵略并对所造成的损失提供全额赔偿。
俄罗斯应被排除在国际原子能机构所有理事机构之外,以尽量减少其对该组织决策和政策的影响。俄罗斯新的核电设施和俄罗斯公司的员工不应获得符合性证书,因此也不应保证这些设施符合最佳国际标准。任何俄罗斯核设施都必须被视为对所在国国家安全的威胁,以便所有国家自愿终止与俄罗斯公司的合作。
俄罗斯在军事失败后退出乌克兰战争的战略应侧重于以公平的方式减轻俄罗斯侵略的后果,无条件地优先考虑乌克兰社会的利益,尊重乌克兰的主权和领土完整。
由于无法弥补的人员伤亡、数百万乌克兰公民的大规模迁徙及其人口、经济和重要基础设施的破坏,乌克兰不仅有权期待俄罗斯公民的忏悔和赎罪,还有权要求为他们犯下的罪行伸张正义,并明确保证今后不会再有侵略的可能。俄罗斯还应从乌克兰生活的各个方面撤出,以便乌克兰社会能够在没有任何压力或干涉的情况下独自决定自己的未来和保护自己的身份。
优先措施必须包括以下方面:
俄罗斯必须归还在占领乌克兰领土期间盗窃的所有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的物品和文物,并赔偿被毁坏的物品和文物的损失。此外,在军事失败和俄罗斯社会悔过之后产生的任何新的俄罗斯联邦领导层的政策都应公开确认,将俄罗斯帝国或苏联夺走的或俄罗斯联邦在苏联解体后侵占的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的物品归还乌克兰。
该计划的通过还将表明,国际社会不再容忍俄罗斯宣称乌克兰是其势力范围的一部,从而为防止进一步侵略提供保障。
乌克兰加入欧盟和北约是实现可持续和平的首要前提。
欧盟成员资格确立了一个内部框架,形成了现代化改革,并体现了对法治和民主原则的承诺(即,它为 “乌克兰应成为什么样的国家 “这一问题提供了答案)。乌克兰将努力加强民主体制,在权力下放、公共和公司治理改革成果的基础上再接再厉,在所有部门实施欧洲标准,同时牢记可持续发展目标,避免滑向专制主义和权力垄断,这是许多战后国家面临的风险。
反过来,北约成员资格又保证了外部安全框架。争取加入欧盟和北约是两个密不可分的过程,尽管它们不一定同时完成。
民主国家只有在确信乌克兰真诚并始终如一地努力实现高度民主标准、法治、社会市场经济和克服腐败的情况下,才愿意向乌克兰提供最高安全保障(通过关于建立北约的《华盛顿条约》第 5 条)。争取加入欧盟和相应的透明标准是防止偏离这一轨道的保障。
由于 2022 年的入侵,我们不再需要发明一个新的安全架构:俄罗斯提出的 “欧洲新安全架构 “的想法已经彻底破产。事实上,这是俄罗斯希望建立 “新雅尔塔 “或将欧洲划分为势力范围的委婉说法。
乌克兰 “不结盟 “或 “中立 “的想法早在2014年就已破产:2014年3月乌克兰立法规定的不结盟地位丝毫不能保护乌克兰免遭吞并克里米亚和顿巴斯代理战争的影响。重新讨论乌克兰的不结盟/中立地位只会适得其反,因为这种地位无法确保乌克兰的和平与领土完整,为俄罗斯联邦武装扩张到乌克兰并吞并其领土而不受惩罚创造了条件。
由于俄罗斯的单方面行动,北约的入侵消除了人们对新成员的进一步加入可能会恶化与俄罗斯关系的担忧,因为即使没有新成员加入,北约与俄罗斯的关系也已达到绝对低点。邀请瑞典和芬兰于 2022 年加入北约是向前迈出的重要一步。绕过为和平时期制定的 “成员行动计划 “迅速加入北约的先例仍然可以适用,特别是在乌克兰自 2009 年以来为达到成员标准而实施年度国家方案的广泛经验背景下。
乌克兰于 2022 年 6 月获得欧盟候选国地位,并将通过适当的谈判和执行加强民主 的标准,继续推进加入欧盟的进程。乌克兰将通过适当的谈判和执行加强民主体制、法治、乌克兰经济竞争力和乌克兰社会复原力的标准,继续推进加入欧盟的进程。
如今,乌克兰不加入欧盟和北约的风险(保持 “灰色地带”,这就为俄罗斯联邦不受惩罚的侵略提供了持续的诱惑)远远超过了之前争论的扩大风险(挑衅俄罗斯联邦或接受准备不足的国家)。
从一开始,乌克兰的入侵就从根本上终结了导致人们对乌克兰加入欧盟和北约持怀疑态度的一个重要因素,即所谓的乌克兰软弱无力,一些人认为乌克兰是一个没有能力、无法适应的失败国家。乌克兰在与俄罗斯的战争中经受住了最终考验,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在社会韧性和毅力方面,都抵御住了实力远胜于自己的侵略者。
有了这些经验,乌克兰应成为欧洲安全与稳定的重要贡献者,而不仅仅是一个客户国。乌克兰若能成功加入欧盟和北约,就能有效防范未来可能出现的恢复俄罗斯帝国空间的企图,因为这种企图需要存在一个 “灰色 “缓冲区,而这个缓冲区既没有有效的安全保障(由北约提供),也没有民主国家、社会和市场运作的统一规则(由欧盟提供)。
西方对俄罗斯的成见已经形成了几个世纪。今天,这些成见包括:俄罗斯的宏伟、不可战胜和全面成功与乌克兰的次要地位形成鲜明对比;俄罗斯拥有势力范围的权利;俄罗斯对苏联遗产(包括作为纳粹主义受害者和战胜国的道德遗产)的专有权;接受俄罗斯对东欧和北欧亚国家和人民的历史版本;俄罗斯对乌克兰某些领土的所有权;俄罗斯文化的非凡宏伟和重要性,等等。这些刻板印象在俄罗斯效果惊人的宣传和虚假信息计划中得到了强化。与此同时,俄罗斯的帝国野心和侵略行动、俄罗斯的民主崩溃和人权退化也被淡化了。与独裁政权的经济合作,以及对2014年非法吞并克里米亚的软弱反应,给了俄罗斯全面入侵乌克兰的信心和财力。
上述成见导致西方既高估了俄罗斯,又低估了乌克兰。正因如此,西方一直对乌克兰的韧性和与西方一体化的追求感到惊讶,而俄罗斯的努力却与之背道而驰。1991 年乌克兰独立全国公投的一致通过、2004 年的橙色革命、2013-2014 年的尊严革命以及 2014-2023 年的武装斗争,都对反乌克兰的成见提出了挑战。
为克服陈规定型观念,应采取以下方法:
俄罗斯的侵略经历证明,国家层面有关战争和种族灭绝的宣传应引起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应,直至实施制裁。如果不对支持战争的宣传做出反应,最终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如果一个国家继承了黑暗时代最恶劣的传统,不尊重人权,甚至对自己的公民也不维护人权;仍然是一个帝国,剥夺被殖民的土著人民和少数民族的权利;利用历史记忆政治、非政府组织、宗教和法院来为极权辩护并维持极权;奉行侵略性的外交政策和扩张性的军国主义,而不是保障人民的自由和其他基本权利,那么欧洲就不会有稳定和可持续的和平。俄罗斯联邦对乌克兰的侵略表明了俄罗斯联邦非殖民化和解决其权力结构极权主义本质的重要性。
为了确保欧洲的稳定和可持续和平,俄罗斯首先必须使其宪法制度、社会结构和政治体制在事实上和法律上符合现代标准。在我们开始讨论与俄罗斯关系正常化之前,必须做到这一点。
首先,俄罗斯联邦宪法应符合欧洲委员会和威尼斯委员会建议中规定的国际公认标准。首先,这部宪法应包括:
其次,俄罗斯的现行制度应符合其宪法,宪法要求如下:
许多摒弃极权主义的国家的经验也证明,放弃一人统治(君主或总统)并在政治多元化和议会制的基础上组织权力结构具有积极影响。
只要俄罗斯仍然是一个统治殖民地人民的帝国,不承认他们的自决权,并为了政治中心和寡头政治的利益剥削联邦地区的领土,那么俄罗斯成为以民主法制为基础的欧洲国家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这意味着,如果殖民地人民和原住民(包括殖民地领土上的居民)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就应该给予他们政治支持,让他们行使联合国创始文件所承认的自决权。我们不应害怕新的独立国家的形成,而应促进这一进程的民主与和平性质。
除了使宪法和法律符合文明标准之外,我们还应创造条件,使公众意识从支持帝国主义侵略性的 “俄罗斯之镜 “概念转变为尊重所有国家和人民的尊严与自由。普京的极权主义政权培养了对其他民族的仇恨和反西方的歇斯底里情绪,复活了俄罗斯帝国主义,并为其过去的罪行辩解,在车臣、格鲁吉亚、摩尔多瓦和乌克兰非法使用武装力量,并在乌克兰犯下种族灭绝罪。这其中包括投票支持侵略乌克兰的议员;承认吞并克里米亚合法性的俄罗斯联邦宪法法院法官;国家电视频道政治节目的经理、编辑和记者;俄罗斯东正教领袖、穆斯林神职人员和其他宣扬和支持战争的宗教人士;武装部队将领和联邦安全局雇员;政府成员和俄罗斯总统府官员等。
应承认契卡、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和联邦安全局为犯罪机构,以防止其雇员今后企图夺权。还应确保文职人员对安全部门的控制。
没有适当的人道主义政策措施,俄罗斯就不可能 “正常化”。与希特勒德国战败后的 “非纳粹化 “类似,俄罗斯的这一政策也应侧重于 “去纳粹化”。这绝不意味着禁止或侵犯俄罗斯的身份、语言和文化(与俄罗斯当局对乌克兰人和其他民族所做的不同),而是要克服俄罗斯对 “大俄罗斯 “和 “俄罗斯之镜 “的认同。这种认同助长了 “俄罗斯伟大 “的观念和由此产生的国家政策、俄罗斯作为独立文明的历史特殊性意识、对所谓 “无历史 “邻国的领土要求以及对其历史建立垄断的企图。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需要
现代俄罗斯是许多世纪血腥殖民扩张、民族毁灭、残酷剥削人民和压制人权的结果。长期压迫邻国和本国人民的历史一直延续到现代,民主、人权与和平共处原则已成为现代世界秩序的基础。如果不从根本上改变其文化、政治和行政传统,即使在战败之后,俄罗斯也有可能变成一个对后代构成威胁的谩骂主义国家。
这就是为什么俄罗斯必须非军事化、解除武装并防止在欧洲发动新的战争。俄罗斯联邦国防部计划在 2023-2026 年将武装力量增加到 150 万人,建立两个新的军区(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以及新的机械化师和炮兵师,将空降旅和海军陆战旅改为师,并在与未来北约成员国芬兰的边境部署军团,这些计划表明,经过一段时间后,俄罗斯将愿意与规模更大、准备更充分的部队一起使用战术核武器进行侵略。通过恢复苏联时期的进攻型师级结构,俄罗斯联邦正在转变其武装力量,以参与战略进攻行动。
有几个国家可能成为俄罗斯的下一个目标。侵略波罗的海国家和波兰的可能性很大。北约东翼南部的摩尔多瓦和罗马尼亚、中部的斯洛伐克和北部的芬兰可能成为俄罗斯的下一个侵略目标。除非世界抓住俄罗斯因与乌克兰的战争失利而被削弱的势头,使其全面非军事化,否则世界很快就将不得不应对俄罗斯新一轮的侵略。这将涉及战术核武器的使用,因为仅靠常规武器,俄罗斯永远不会强大。
乌克兰永远是抵御来自东方侵略的第一道屏障。这就是乌克兰应该加入北约的原因。我们不是仅仅为了乌克兰的安全保障才加入北约的。根据《北大西洋公约》第 5 条,我们的目标是与我们的北约邻国一道,成为北约抵御俄罗斯侵略的东面屏障。乌克兰必须配备最好的武器和军事装备。加入北约将是我们对欧洲共同安全的贡献。乌克兰可以成为北约集体防御战略的基石。
作为一个核侵略国,俄罗斯攻击无核国家,威胁使用核武器,夺取核能设施,冒着发生大规模核事故的风险,破坏全球核不扩散机制,并加速在门槛国家发展此类武器,俄罗斯的非军事化和无核化应成为国际社会应对措施的重要组成部分。
作为一个曾诉诸战争罪、危害人类罪和种族灭绝行为的侵略国,俄罗斯应被禁止在其国界之外拥有军事存在,无论是以俄罗斯联邦武装部队的官方身份还是通过私营军事公司。俄罗斯联邦国际公认边界之外的所有军事基地都应退役。为防止欧洲爆发新的战争,应作为欧洲新的常规武装力量和军备控制谈判的一部分,对俄罗斯加以限制。侵略者的非军事化应包括以下内容:
作为侵略者的盟友,白俄罗斯为攻击乌克兰提供了领土,因此也应实现非军事化。
一个核国家对一个自愿放弃核武器的《不扩散条约》无核签署国发动了前所未有的攻击,这决定了俄罗斯非核化的必要性。我们认为,作为主要核大国的美国以及 “核俱乐部 “的其他成员,如英国、法国和中国–作为对世界命运负有责任的国家–应启动俄罗斯联邦无核化进程。无核化应是解除对俄制裁的先决条件,任何逃避无核化的企图都应导致制裁的加强,直至俄罗斯在经济上完全孤立,成为欧洲和平的潜在威胁。
俄罗斯一直将能源作为武器,因此它继续这样做的能力应该受到限制。巴黎协定》减排目标的实现和欧盟绿色协议的实施,已经对包括俄罗斯石油和天然气在内的所有化石燃料的未来使用提出了质疑。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应加速这一进程:俄罗斯能源资源在欧洲市场的比例已降至零,并将被可再生能源所取代。向全球市场的出口应受到国际社会的监督。
作为全球能源市场的主要参与者之一,俄罗斯一直未能明智地管理出售自然资源所得的收入,这些收入非但没有促进本地区的繁荣发展,反而因腐败而被挥霍一空,或被用于摧毁国内反对派和对其他国家发动战争。
买方国家(尤其是欧盟成员国)不干涉天然气和石油资金的用途,是俄罗斯在格鲁吉亚和乌克兰发动战争的原因之一,因为它将巨额利润注入了莫斯科政权。由于全球石油和天然气贸易将持续数十年,因此需要改变贸易原则。加强石油和天然气进口国之间的协调将限制能源领域的操纵和讹诈行为。俄罗斯石油价格上限的实施和海上贸易限制的协调已经证明,世界可以从统一战线中受益。
欧盟已经启动了成员国联合购买天然气的进程。建立一个由能源资源的最大买家组成的协会,以制衡欧佩克并影响全球能源政策,可谓一举两得。
根据违反国际法的制裁措施和恢复俄罗斯合同能力的共同努力,任何自然资源的出售都应通过一个专门的国际机构持有的特别账户进行,该机构将确保资金只投资于基础设施的发展、俄罗斯地区的福利以及对人权的支持。该机构还应将部分利润转用于资助乌克兰的恢复。乌克兰 50% 以上的能源系统遭到严重破坏,因此有理由要求在其中立的原则下利用这些资金重建能源系统。
对于能源行业的未来,应就俄罗斯的侵略行为得出以下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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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宣言的作者和乌克兰民间社会的代表–相信,通过 “下不为例 “的座右铭,落实宣言中的思想将防止未来的侵略,确保可持续的和平符合全体人民的利益–不仅在西,而且在中欧和东欧。
本译本是在国际文艺复兴基金会的支持下编写的。 其内容由作者承担全部责任,并不代表国际文艺复兴基金会的观点。
宣言的共同作者:
奥尔加·艾瓦佐夫斯卡,民间网络 OPORA 董事会主席
安德烈·安德鲁索,乌克兰武装部队中士,神学硕士
科斯蒂安廷·巴托斯基,政治学家
国际复兴基金会利沃夫代表处主任 奥克萨娜·达什哈基夫斯卡,以个人身份
奥列斯特·德鲁尔,”Zbruč “编辑
米凯洛·冈查尔,CGS 战略 XXI 主席,《黑海安全杂志》主编
娜塔莉亚·古梅纽克,记者
叶夫亨·赫利博维茨基,pro.mova 智囊团首席执行官
汉娜·霍普科博士,ANTS 网络负责人,乌克兰胜利国际中心联合创始人,乌克兰议会外交事务委员会主任(2014-2019 年)
沃洛德梅尔-霍尔巴赫,欧亚北部转型研究所执行主任
雅罗斯拉夫·赫里察克,乌克兰天主教大学教授
帕夫洛-克利姆金,乌克兰外交部长(2014-2019 年)
伊霍尔·科柳什科,政策和法律改革中心董事会主席
奥列克西-科夫任
公民自由中心主任 奥莱克桑德拉·马特维丘克
马西·纳耶姆,乌克兰武装部队军人,律师
博赫丹·潘克维奇,乌克兰加利西亚党共同创始人、董事会成员
斯维亚托斯拉夫-帕夫柳克,乌克兰节能城市协会执行主任
瓦莱里·佩卡,基辅莫希拉和利沃夫商学院兼职教授
罗曼-罗曼诺夫,国际复兴基金会人权与司法项目主任(个人身份
德米特罗·舒尔加,国际复兴基金会 “欧洲与世界 “项目主任,以个人身份任职
塔拉斯-斯捷茨基夫,乌克兰议会五届议员
国际复兴基金会执行主任 亚历山大·苏什科,以个人身份
米科拉·维霍夫斯基,民间活动家
应作家团队的邀请参加了签字仪式:
阿利姆·阿利耶夫,乌克兰研究所副所长,乌克兰笔会执行董事会成员
玛丽亚·柏林斯卡,民间社会活动家,退伍军人
叶夫亨·拜斯特里茨基,乌克兰哲学基金会
米凯洛·温尼茨基,基辅莫希拉学院讲师
独立文化期刊 主编 塔拉斯·沃兹尼亚克
乌克兰胜利国际中心共同创始人 奥莱娜·哈卢什卡
阿廖娜·格特曼楚克,新欧洲中心主任
伊霍尔·海里奇,乌克兰国家科学院 M.Hrushevsky 乌克兰考古和资料研究所十九世纪至二十世纪初乌克兰历史资料部主任、
尤里·霍洛瓦奇,乌克兰国家科学院院士,乌克兰国家科学院凝聚态物理研究所首席研究员
凯里洛·戈沃伦,斯德哥尔摩大学学院教授
奥莱克桑德拉·德沃列茨卡,人权活动家
拉里萨·德尼森科,作家,人权活动家
安德烈·德希奇西亚,2014 年乌克兰外交部代理部长
叶夫亨·戴基,俄乌战争老兵、公关人员、生物学家、乌克兰教育和科学部国家南极研究中心主任
安德烈·德利加奇,乌克兰现代化商界联盟理事会主席,基辅塔拉斯-舍甫琴科国立大学教授
弗拉基米尔·杜布罗夫斯基,CASE Ukraine 高级经济学家
沃洛德梅尔·叶尔莫连科,哲学家,乌克兰笔会主席,UkraineWorld.org 总编辑
安德烈·泽林斯基,乌克兰教会理事会军事牧师、乌克兰大学讲师、乌克兰解放军共同创始人、乌克兰退伍军人基金监事会主席
伊霍尔·伊西琴科,名誉大主教,哈尔科夫国立大学 V. N. Karazin 教授
赛义德·伊斯马吉洛夫,乌克兰伊斯兰研究中心主任,军事辅助医务人员
瓦赫唐·克布拉泽,哲学家、作家、基辅塔拉斯-舍甫琴科国立大学教授
瓦赫唐·基皮亚尼,记者
玛丽安娜·基亚诺夫斯卡,作家
奥列克桑德拉·科尔特索娃,作家、歌手、媒体经理
赫奥希·科瓦连科,圣索菲亚智者东正教开放大学校长
安德烈·库尔科夫,作家,乌克兰笔会中心成员
斯维亚托斯拉夫·利琴斯基,计算机科学博士,非政府组织 “独立 “编程副教授。
安德烈·柳布卡,作家
迈罗斯拉夫·马里诺维奇,乌克兰天主教大学副校长
亨纳迪·马克萨克,”乌克兰棱镜 “外交政策委员会执行主任
基辅市议会议员、乌克兰武装部队女军人 阿琳娜·米哈伊洛娃
根纳季·莫赫年科,牧师,”马里乌波尔牧师营 “营长,朝圣者慈善基金会主席
奥莱西娅·奥斯特罗夫斯卡-柳塔,文化评论家,国家文化、艺术和博物馆综合体 “Mystetskyi Arsenal “主任
谢尔希·普洛伊,哈佛大学历史系教授
尤尔科-普罗哈斯科,作家、翻译家、精神分析师
弗谢沃洛德·雷奇茨基,乌克兰天主教大学副教授,哈尔科夫人权小组理事会主席
奥列赫-雷巴丘克,联合行动中心主任
奥尔加-鲁德涅娃,慈善组织 “超人慈善基金会 “首席执行官
米科拉·里亚布丘克,乌克兰笔会中心名誉主席
阿拉·萨莫伊连科,选角导演,乌克兰电影学院董事会成员
阿赫特姆·赛塔布拉耶夫,导演、演员、克里米亚之家主任、乌克兰武装部队下士
伊琳娜·索洛维,哲学家,非政府组织 Garage Gang
弗拉德·特洛茨基,电影导演,Dakhabraha、Dakh Daughters 和 NOVAOPERA 项目创始人列昂尼德-芬贝格,基辅国立大学莫希拉学院犹太研究中心主任
谢尔盖·菲利莫诺夫,乌克兰武装部队荣誉特种部队指挥官
奥克萨娜·福罗斯蒂娜,”乌克兰现代 “专栏文章编辑;人文科学研究所(维也纳)欧洲未来学者
鲍里斯·赫松斯基,KICPP 校长,荣誉院士(比利时),诗人和翻译家
玛丽娜·科罗梅赫,公众人物,DEJURE 基金会执行主任
伊戈尔·尤赫诺夫斯基,乌克兰国家科学院院士
亚历山大·亚布昌卡,乌克兰武装部队中尉、博士、乌克兰天主教大学讲师
奥列·雅斯基夫,学者,文化评论家,乌克兰天主教大学研究副校长,乌克兰武装部队军官